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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十七章京都客煅烧老肉松

    孔乙己下午这一觉睡得蛮久,当他醒过来时,外面红日已经西斜,夕阳的光透过雪白的窗纸,透进了房间之中,让这室内染上一点淡淡的红光,倘若是个多情之人,此时的场景倒是颇为有诗意的。

    若是在以往,对于此情此景,孔乙己假如不肚饿,也可以欣赏一下,然而他此时实在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,顾彩朝那个淫魔,正在他肚皮上趴着哩,当真是个色中的魔鬼,上午刚刚干了那一场,到此时又对着自己两眼放光,眼看又是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他那邪恶的欲望,他是怎么居然会有这样的精神?莫非入了夜之后,还要再逼迫自己吞吃他的那个东西?那便是一天上演三场春宫,一想到这一点,孔乙己简直是度“日”如年,只觉得自己的头发要变得雪白雪白的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顾彩朝这个清俊的年轻人,居然也是满口秽语,对着自己左一句“鹾老头”,右一句“狗斜精”,都是极其污秽的话语啊,他是怎么竟然能够说得出来的?明明很是斯文的啊!

    腹中埋怨到这里,孔乙己忽然脑子一转,又想到顾彩朝虽然是从京城那边来的,学话倒快,这么几个月的时候,已经学了一口绍兴本地话,尤其是那些促狭的俏皮话,张口就来,一句句都拿来羞辱自己,真亏了他一个北方人,绍兴话居然惟妙惟肖的,而且用得都很精准,句句都打在自己的痛点上。

    只不过有时终究是欠考虑,他此时就正要肏自己啊,却说自己是“狗斜精”,自己倘若是“狗斜精”,那么正在插着自己的顾彩朝又是什么?莫非是狗?他也晓得此时做的乃是猪狗不如的行径么?然而即使是如此痛斥于他,孔乙己也半点感受不到畅快,毕竟这个禽兽正在将他的那个玩意塞进自己肛门里面来,倘若他是猪是狗,自己如今正给他日着,自己又是什么?

    一想到这一点,孔乙己方才本来因为顾彩朝“话语不周密”而生出来的一点骄傲,登时便给雨水打得七零八落,恍然发觉这样的情境之下,纵然自己挖空心思骂来骂去,最后都要绕到自己头上,这便是“时事比人强”,即使只图一个痛快痛快嘴,最后还是落得如此羞臊。

    孔乙己片刻之间只觉得自己那给丁鹏举做成肉丸的脸皮,在锅中煮熟之后,此时就给顾彩朝用一根大粗筷子叉着,强送进自己的口中,逼迫这受虐的人把自己的脸皮吃下去,而且还是带了蘸料的,就是自己的精液啊,做着那样的噩梦,自己居然遗精了,就给顾彩朝拿住了这个短处,可着劲儿地嘲笑,嘲弄自己太过放浪,与他的身子叠在一起的时候,一脸坚贞的拒绝神情,哪知当顾彩朝不在的时候,居然自己流起来了,也不知梦中究竟遇到了什么,让这老先生如此兴奋。

    所以顾彩朝就没有费事再拿油脂,直接就用这老奴的精液润滑了性器,把那滩东西涂在了龟头和柱身上,然后抬起孔乙己的两条腿,把那下身的孔洞露出来,便将那肉棒入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想到居然是自己的精液帮助那强人来强暴自己,孔乙己就觉得痛彻心扉,他要奸淫便任凭他奸淫了吧,为什么偏偏要用自己的东西?用了那种东西,就格外滑溜了么?分外助兴了么?

    顾彩朝一边插着这人的身体,一边美滋滋地乐:“老先生经过那般不知怎样情节的一场梦,果然是春情荡漾,这里面又热又软,简直要让人化在里面,再不想出去了,而且老先生下面的这张嘴,如今愈发灵巧了,含着我的这根东西,居然能够自己往里面吸,吸得人家的魂儿都要飞到你那身子里面去,老先生下身的这个洞,简直就是销魂窟一般,着实是个吸人精髓的狐狸精,专门摄取男子的魂魄哩,让人巴不得和你一起化了灰才好。”

    孔乙己给他压着躺在那里,凄惨地连连摇头,下身的冲击接连不断啊,让自己浑身颤抖,然而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,哪见过自己这样的狐狸精?老也就罢了,而且还是一只公的,相貌也半点不标致,哪有故事中狐精的俊俏?一把胡子都花白了啊,顾彩朝居然插自己插得如此津津有味,实在是怪诞,简直就是邪魔外道。

    孔乙己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肉,给人一刀一刀地剁着,痛苦地扭动着身体,忽然之间,顾彩朝用力戳向里面的棍棒不知撞到了那一点,孔乙己居然身子一颤,一声细细的尖叫,两只眼睛直了。

    顾彩朝当即哈哈地乐,找寻着位置,连连撞击他的那个位置,撞得孔乙己浑身颤抖,如同阉鸡一样地叫,甚至口水还顺着嘴角流了出来,当真是许多口水,连那勒在口中的帕子都不能完全遮挡得住,流了一点点出来,顺着下巴往下淌,在顾彩朝的位置,便看到那一条原本雪白的帕子,渐渐地变成了深色,有一点好像鸭蛋青的颜色。

    顾彩朝伸出手指,便刮着孔乙己的脸,调笑着说道:“老先生熟能生巧,苦尽甘来,这便是‘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’,从此便是进入一个新境界了,今后再不要一脸苦兮兮的了,明明也很能够得到快活,看看老先生现在,俨然一个痴汉。”

    孔乙己眼泪随着口水流了下来,这半年多时间,自己可真是“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”,强忍着性交,到如今连肛交都学会了,没想到自己活到四十三岁,别的都没有学到,偏偏只是在这方面有所长进,学到了这个能耐,给人插着屁股,也能兴奋起来,这让自己可怎么面对孔圣人的牌位?

    见他如此为难,顾彩朝乐着屈起手指,往他的下身倏忽一弹,那淡紫色的肉柱便猛地一颤,然后还不住地微微摇曳,顾彩朝笑道:“老先生总是苦什么哩?分明如此欢喜,竖得这般硬邦邦,给人碰了也不萎软,还这么前后左右摇头晃脑,这便是‘讷于言而敏于行’,虽然是不肯多说话,然而反应得却很灵敏嘛!”

    孔乙己的两条腿在他肩膀上高高地翘着,随着顾彩朝的身体起伏,两只脚一颠一簸地晃动,听了那恶魔这几句话,心中着实苦不堪言,仿佛有一只大手放在他胸口重重地按着,压迫得他一股气往上冲,孔乙己发出高亢的闷叫,双眼恨恨地望向顾彩朝,当真是“道路以目”,能怒而不能言,嘴里咬着这么一条上吊绳一般的东西,自己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,也是一句都说不出,“祸从口出”这一句告诫,对于如今的自己可是用不到了,自己是想说话而不可得,就只能这么闷着口给顾彩朝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