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临叹了口气，才道“你准备得这么充分，不仅让它们按照顺序落到棋盘上，连我当时下子时停顿的时间都放进去了，我要这样都还是看不出来，那就真的是单蠢了。”
“算计我很好玩吗？”
“我没有算计你。这只是一局游戏，你玩你的，我玩我的，这样互不打扰，有影响到你吗？”
她说得这样简单，却根本没想到后果！
小丑却是忍不了了，随即咬牙说道，“你要是不知道我之前被国手打击后的事情，那我还能理解一下……可你明明很清楚！我认认真真和你下五子棋，可你默默下着围棋，还顺手布了个局，把我另一片江山给围困住了！你能不能做个人啊！”
“我现在又不是人。”凤临却只淡淡道“你不是说过了吗？我现在只是个灵魄，人心那么脏，你怎么可以把我放在和他们相平的位置衡量呢？！”
小丑面目狰狞，两只小眼紧皱在一起，正凶狠地盯着凤临的眼睛，“可你明明知道，我惨败后有了心理阴影，更是因为抹不开面子便当场立誓从此再不下围棋，违者自绝！你这是想让我当场去世吗？！”
“你想什么呢？”
凤临还是很平静，伸手在混沌中掏了个橙子便开始剥，“我下的是围棋，还是五子棋，和你有关系吗？只要你下的是五子棋不就行了？”
“这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怎么不可以？”凤临伸出指甲在橙子皮上划了四道深入橙肉的痕迹后便放在手心里，抬头问道“你下的的确是五子棋，我只是心血来潮，想下一盘围棋罢了。而且这副棋局严格上来说并不是一盘围棋不是吗？棋子行走之时，只有你的一枚子被吃了，其他的都是好好的。只要你想，这就还是一盘五子棋。”
“我……”小丑还是一脸惊愕。
凤临轻舒口气，“你要还是想不明白，那我也没办法了。既然你觉得这是围棋，那你自绝咯！”
小丑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凤临一脸无辜地望着ta，仿佛自己刚才说的话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好好哦。
“我不要！！凭什么啊！！我当初没下围棋，没有违背当初立下的那个誓言，我凭什么自绝？！！”小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弃，小眼瞪圆，小手紧握成拳，便愤愤望着凤临。
“那不就得了？”凤临说道“你就是想太多了，才会活得这么累。”
“……”小丑奇道“容我冒昧地问下，你这是在教导我吗？但是不论年纪，还是资历，我都比你大好不！”